他很会做菜,曾在系里那些不着调的竞赛中获得过食神二等奖,拿他话说那都是小屁屁,他妈身体不好,嘴还刁,谭钺从小就学着做饭,到大了已经完全可以独当一面,抖锅颠勺样样在行,只是从家里跑出来后就再没碰过这些。
夏新雨看着一桌子菜,心头微微有些酸楚。
这几天惦记着谭钺,一来因为财报数字,二来也是他想找他画句号,为了这个才来的,可真走到这一步,面前这个人,这桌饭,却让他不知如何是好。
“来,今天喝点儿。”
谭钺拿来一瓶尘封在家里很有岁数的酒,白的。
真是好酒啊,刚开,那一股子浓醇酒香便往鼻腔里撞,为两人各斟一小盅,谭钺坐下来。
像也不知该说什么,又或者知道却没那么顺畅地说出来,很长时间他就那么沉默地坐着。
很久很久,谭钺啪地拍了下大腿,端起酒盅:“先走一个,要不一会儿谁知道还走不走得了。”
走就是喝,夏新雨端着酒有些迟疑,他怎么都觉得那么不对劲呢,那个信息谭钺压根没回,不爱听他就不搭理,任你怎么想他就做他的,这人一向我行我素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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