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相信,滚床单不会留下丝毫痕迹。
可没有,什么都没有。
一片洁白,只有一些快要消散的人体余温。
忽然,他又想起了什么,蹑手蹑脚地进了卫生间。
水流声很大,足以覆盖已经极度放轻的脚步声,站到镜前,一个头发蓬乱,表情混乱的男人出现在他眼前。
夏新雨挨到快贴上镜子那么近地拨弄自己的嘴唇,没肿没红也没破,随后他又扭动脖子,再把浴袍往下拉拉,从前胸看到后背,干净着呢。
最后,夏新雨咬着嘴唇,用力感受提肛的感觉,不疼不痒,没有任何异状。
吁出一口气,心稍稍回落了一丢丢,别说有没有保护措施,他甚至怀疑到底做没做……
可没做,又为什么不澄清??
“新雨,”里边浴房传出声音叫他:“给我拿一下浴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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