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目光垂着,夏新雨抬起眼看他。
“戴套了么?昨晚。”
醒来就这么一张床两个裸男,贴在私.处的结婚证,他不能不往最坏的方向想。
现在没精力去思考为什么他穿着衣服买醉,却光着从一个陌生男人床上醒来,不确认是不是被下药,被趁火打劫,在醉酒无意识的情况下被性.侵……可这些都是后话,他现在只能且必须为自己不成熟的行为买单——他要知道该不该去买艾滋阻断药。
谭钺是不干不净,可每次性*他都坚持带套,从来不敢怠慢。
男人看他,扬了扬眉尾,湛黑的瞳仁闪过一丝狡黠的眸光:“没有。”
果然,夏新雨一屁股坐到床上,心头一团乱麻,他机械地敷衍着:“……你先洗吧。”
床几下摇摆,男人下去,走向浴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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呆坐着的夏新雨忽然在某一刻动了,他迅速下床,先翻垃圾桶,捅内光洁如新,不惹尘埃,然后原地转了个圈,把内外双套房都看进眼里,排除了这些地方的可能性。
于是他又回到床上,拿开枕头被子,趴在床上像罪案现场勘查那么仔细,揣着侥幸心理,一寸一寸地查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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