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砚观有一瞬间的恍惚,下意识抬起手想看一眼时间,但腕上的表昨天就摘下去了,只能作罢。

        “您怎么没去公司?”

        傅砚观手底下的宴和是个才上市没多久的小公司,这平时就忙的不行,而傅颂清在各种榜上都位居榜首,更是有处理不完的事情。

        以往经常天不亮就走了,哪有像现在这样悠闲的时候。

        傅颂清抬头打量着傅砚观没有说话。

        父子二人短暂的视线交锋,傅砚观见傅颂清没说话,也没再继续问,朝着餐厅走去。

        傅颂清视线一直跟着傅砚观移动,最终还是没忍住,开口问道:“干什么去?”

        傅砚观停下脚步,道:“小辞有点发烧,我去给他煮碗粥。”

        “他还发烧?!”傅颂清几乎是瞬间就从沙发上站了起来,手里的杂志也看不下去了,指着傅砚观好半天都不知道该说点什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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