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勒太紧了,两个手掌充了血又胀又红,余邃心疼了,松开他,说:“早听话些不就少遭点罪了吗?”
然后还不忘戳破他:“宝贝儿,克制点,才大早上呢,慢慢玩儿。”
“来,调个头。”余邃捞起他的腰调整成跪趴的姿势。
地点都没好好选,还要讲究坐北向南吗?时洛心里嘀咕却也照办,还能如何?肉随砧板上。他不情愿地调过去,头冲衣柜,不,是冲着镜子,落地穿衣镜里现场直播着两位大神的18禁系列,那叫一个不堪入目!
“看哥是怎么干你的。”余邃对镜子的时洛说。
小狗式的后入姿势下比刚才做俯卧撑省力多了,余邃在频率和力度上有了量的增长和质的提升,但每次插到时洛开始颤抖痉挛时,就减速,试水似的,蹚到一脚深的就往回缩,在深水边缘疯狂试探。
小时洛的肚皮撑得跟保鲜膜一样又薄又透明,透出虬结的青筋,亮着鲜红的信号灯。它太馋了,从尖头扁脸的小脑袋上,垂下一大滴要掉不掉的清液,晃晃悠悠间拖曳出一根银丝,在底端再次凝成水滴状,落下,接着又一滴……
时洛就快被求而不得的欲念压垮了,撑地的四肢越发吃力,青筋从下身到手臂一直盘到脑门上,他呵斥道:“余邃,你特么故意的是吧?”
他不管不顾空出一只手去撸,顿时身子如失了平衡的三脚凳般摇摇欲坠。
“不准自己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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