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以余邃的熟练操作程度,分个心也只是一两秒的事,他瞬间把匍匐向前的时崽按倒,用“你叫破喉咙也没用“的口吻,说:“洛洛,往哪儿跑呢?”
余邃把他手臂反到背后,抓过两只手腕,单手钳住,还能空出一只手去惩罚他。臀尖上噼噼啪啪几下脆响后,沾满润滑液的两指毫不留情地戳进两片松软的臀肉间,撑开温热的穴口。
“唔……”带攻击性的一阵冰凉从下体逆流而入,但疼痛感竟没有预想中的那般惨烈,一额冷汗分明是吓的。
余邃也觉得今天扩张顺畅多了,重重褶皱自动门似的,一靠近就打开,反倒是抽出时吸住不放,甚是留恋。
底下的时洛没了声音,鼓着腱子肉跟余邃较劲的双臂也不挣扎了,紧张地等候发落。
时洛趴着,穴口藏在臀肉深处,裹着膜的油腻腻的大家伙也不着急往里钻,只埋入股缝,使坏地在洞穴外围磨蹭,频频刮擦着装了自动感应装置的洞口——门一碰就开但他就是不进!
昨天光顾着紧张,连高潮都来得很被动,时洛也知道头几回不会太美好,至少对他来说不怎么美好,所以他只想快点结束。时洛扭着腰撅着屁股回顶,用自己的靶心去追逐余邃的箭头。
“时崽等不及了?哥这就给你。”余邃被这只蠕来蠕去的毛毛虫蹭得又胀大了三圈,套套被撑得有点下滑,他捋了捋边缘,耸腰压下去,响了大半夜的穿插声又起。
一连串动静彻底闹醒了小时洛,它被挤兑在最底下,被动地碾磨着地毯,从最开始的压得蛋疼,变成后来的胀得生疼。时洛脑子里还是一团浆糊,身体却率先表了态,好想要!
时洛没忍住使了暗劲往地毯蹭,还挣了挣手腕想掩盖他偷偷自慰的行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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