润滑液滴在鼓鼓囊囊的褐色小丘上,冰凉滑溜的啫喱液沿粗糙的肌理缓缓渗下来,汇至下方粉嫩凹陷处,被余邃的指腹轻轻匀开,推入洞中。
一股寒意侵入时洛脆弱又敏感的禁地,如电流般从尾骨迅速窜至四肢。他打了个寒颤,两股瑟缩,双臂使劲抱紧两腿,额抵膝盖,努力把脸缩在壳里,没脸见人了!
不管是时洛身上的鸡皮疙瘩还是心里边的疙瘩,余邃都看在眼里,他一边摩挲他大腿以作安抚,一边给他扩张,中指进,手心朝上,拇指轻揉着囊袋……谁知,余邃越是温柔,时洛越是紧张,他满脑子是小时候护士给他打屁股针的情形,沾着酒精的棉花棒总是与针管齐下。
“疼吗,“余邃揉他腰侧继续安抚,嘴里却说,“还没到真疼的时候……”
“有你这么哄人的吗?”时洛撇嘴抱怨,身上依旧保持不动,他深知只有乖乖配合才能尽早结束“漫长”的准备工作,他心中暗暗升起一股人为刀俎,我为鱼肉的悲凉。
一根,两根,三根,几根手指进进出出捣弄了好一会才抽离,时洛如释重负地松了半口气,剩下的半口气还没松完,余邃的性器已搁在入口处。
又是一阵头皮发麻,这短兵相接的第一次,时洛比听比赛倒计时还紧张。
“嘶——”时洛龇牙咧嘴,说不清是利刃还是钝器,只觉身下像被划拉开一道口子,火辣辣的,还疼出了深度,但他忍了,一动不动,他几乎要为自己的毅力感动得掉泪!
常年茹素的余邃,初沾荤腥就凶性毕露,明明已一捅到底、整根没入了,他还贪婪地掰着臀瓣使劲往里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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