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红得滴血的脸现在煞白煞白的,冷汗簌簌地掉,根根分明的汗毛被豆大的汗水压倒了又重新竖起来,他没忍住质疑道:“疼!余邃,你究竟会不会?!”

        “你会你上!”余邃心急要吃热豆腐,里头很紧,余邃很大,他也疼。

        时洛一头撞进枕芯,有点心灰意冷,自己选的男朋友,疼死都要爱。

        看着时洛像上刑一样神情凝重,余邃不忍心了,说:“好,我轻点,这不是第一次嘛?熟能生巧……”

        这特么要干多少次才算“熟”,要多“熟”才能“巧”?战战兢兢的时崽卷成一团,跟个夹着尾巴的小公狗似的,余邃握起两腿间的“小尾巴”搓揉,直到看见他脸部肌肉稍微放松,才试着抽动——这动作,于时洛来而言是拉锯!

        “嗯……”时洛帅气的五官重新皱巴巴地挤到一起,睫毛和眼皮持相同频率抖动,连牙关都在打战,脑海里循环播放着:原来爱情这么伤,比想象中还难……

        不知过了多久,窗后探照灯似的大太阳不见了,只留下窗台边床沿上的一小片金黄。

        时洛缩在余邃的阴影里,眼睛撑开一条缝:余邃整个人湿漉漉的罩在他身上,裸露的皮肤微光闪闪,周身环着一圈光晕,跟他春梦里的一样一样……相恋以来,他如此这般地肖想余邃都不知肖想多少次了。时洛有片刻的失神,虽然自我保护式的抱腿姿势没变,但脖颈已松弛下来,仰着下巴茫茫然望着天花板,神游中紧张的情绪竟平复了许多,时间也不那么难熬了。

        体内绞合声加重,被小幅度拍打了上百次,身下的沼泽地逐渐干涸。余邃捡起刚刚被时崽捏得变了形的小盒子,抽出一袋,撕了,戴上,又往结合处挤了润滑液,清凉的液体再次涌入穴道,缓解了机械运动带来的发热和酸胀,却加剧了两人心头的燥热,扑哧扑哧的水声与吱呀吱呀的床架晃动声,伴着时洛迷迷糊糊的低吟,和谐地连成一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