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盖这么严实怎么做?”余邃抓住他一条腿,把他从被窝里拽出来,扒了个干净。

        “还记得我第一次碰你,你丢盔弃甲的样子吗?”

        “不记得了。”时洛闭了闭眼,早泄的糗事有什么好记的,太丢人了。

        “现在记得了吧?”余邃压着他摩擦就如当天,附在他耳边说,“那天你不声不响就射了,这回要听我的,我没射你也不准射!”

        余邃霸道地封住他的唇,两人乳尖蹭着乳尖,性器磨着性器,缠吻了好久,才放开时洛让他喘口气。身体微微分开的瞬间,两人的小腹处粘腻得能拉丝,粼粼的水痕沾了半身。

        时洛被吻得昏沉,钳住小盒子的食指和拇指已松动,余邃轻易掰开手指取过被手心捂得又热又潮还变了形的盒子,拆包装,撕开一包润滑液。

        “乖,抱腿。”余邃屈起他的两条长腿,折叠在胸前,让他仰面抱着,藏在两股间的隐秘洞口顿时展露无遗。

        “别动,不准备好等会你要受罪的。”

        虽然姿势很羞耻很别扭,但时洛照做了,这点常识他懂,自打跟余邃确定关系的那天起,就偷偷地懂了,但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原先“睡他”、“上他”、“得到他”的大胆想法逐步变成了“给他”、“随他”、“成全他”,余邃从未强求,他却自己先说服了自己,做好随时献身的心理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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