赛伯瞅了他一眼,花了3分钟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说了一遍,最后他重新点上一根雪茄,靠在椅子上,在烟雾缭绕中说,

        “其实没什么,只是理念不同罢了...我觉得我还是不太适合这种拯救世界的事情,这种尝试有一次就够了,我觉得我更适合独来独往,一个人了无牵挂,想去哪就去那,想干什么就干什么。”

        他的眼神里有了一丝罕见的疲惫,和一丝决然,

        “和那些有理想有信念的人接触太多,就容易把自己也变成那副热血的样子,我倒不是歧视他们,但有人注定要当英雄,就总有人肯定要默默无闻,束缚太多了,我不喜欢...直来直去多好。”

        “但是你没发现,你现在也有牵挂了吗?”

        托尼作为一个旁观者,理性的帮赛伯分析着,

        “你带来的那些闹腾的孩子...我记得上次霍根告诉我,你身边只有一个女孩,那是你妹妹对吧,但是看看你现在,哇哦,一群孩子跟着你,如果不是我知道你是什么人,我差点以为你转行去当了青少年辅导员来着...”

        “你变了,赛伯,承认吧,你和以前不一样了!如果不考虑你的年龄的话,我们可以把它叫做“成长的烦恼”?”

        托尼伸手从旁边的盘子里拿出两个苹果,扔给赛伯一个,拿起自己的那个啃了一口,“你变得更像一个正常人了...生人勿近的冰冷消散了很多,呃,当然除了你眼睛里那些诡异的红光...说真的,你不需要来个全身检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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