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端起酒杯,抿了抿那琥珀色的液体,他看着赛伯,

        “怎么变种人都是这么危险的家伙吗?一个人就能让一座城市瘫痪掉?那个变种人兄弟会又是什么来头,看上去是一伙暴力分子。”

        “像埃里克那么强的变种人,这世界上大概找不到第三个了。”

        赛伯挠了挠头,“我知道的也不是很多,很多关于变种人的资料都是神盾局封锁的,至于变种人兄弟会,他们的理念我不想多说,但行事风格太拉仇恨...”

        他点起了一根香烟,用一种全身瘫软的姿态坐在椅子上,双眼盯着头顶温和的灯光,

        “3个小时之前,我应该算是温和派,专门和这些激进派作对的,我们的首领是个能和埃里克打的天昏地暗的老头,大光头,坐轮椅,会说教的那种狠角色,他只需要一个眼神,就能把你的思维替换成一个六岁的小女孩...”

        赛伯对托尼充满恶意的挤了挤眼睛,“没准还会让你的小辣椒帮你编辫子也说不定呢...”

        托尼充满怀疑的看了他一眼,对于这些属于世界外表之下的秘密,他表现出了一种年轻人特有的跃跃欲试和兴致勃勃,但他毕竟是个聪明人,他很快就品出了赛伯话里的意思,

        “那现在呢?你和他们闹翻了?”

        托尼将剩下的酒一点一点喝完,反手从抽屉里取出一盒精致的雪茄,扔给赛伯,低声说,“我从你身上嗅到了故事的味道,来,说一说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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