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戎,回了尼布罗萨。
因为只剩他了。
我见过他一次,在尼布罗萨的圣礼上。这个眉宇间总带点嚣张的红发少年,成熟了很多。
见到他的第一句话,我说,“你长大了。”
他居然骂我恶心,“你有病吧,你这说小孩儿的口气是怎么回事!”
我想说因为你‘二’的印象难以磨灭,没敢说,怕他揍我。
是戎灌了一口水,不顾那整洁厚重的衮服,坐到石阶上,“是煊真的不是被你藏起来了吗?”
我嗤笑,“藏他?我很忙的,毕业论文还没写呢。”
“你和是煊什么关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