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轻轻用食指在唇前一点,示意冷小台先别作声。他点点头,担忧地看向是朕。

        是朕则如我期待中的那般平静,“虚无?”

        “对,toki。”

        对现在的是朕来说,toki只是一个苍白的名字。我这张脸在他眼里,也只不过是再普通不过的同学。

        关于他们的一切,他都不记得了。

        “哦。”他转身,“也行。”

        后来的日子平白无奇。想说的只有几件。

        是煊自那以后没了音信。

        是朕因为神格还在地心,心安理得地作着他的平凡大学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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