烧得发热发烫的脸颊情不自禁地贴在上面,环住对方的腰。

        “周宴行呢?”四下再无其他人,岑迟声音略低下来,道,“他怎么把你一个人丢在这儿?”

        一提到周宴行,池湛便又清醒了几分:“周总,我得去找他。”

        刚一站直,他像失去了平衡般,眼前的景物东摇西晃。

        “我去……洗把脸。”池湛正要往回走,手腕被拉住,岑迟道,“阿湛,跟我来。”

        “可周总那边……”池湛的脑子快成浆糊了。

        醉酒的过程总是润物细无声,明明上一刻还清醒着,下一秒便已经无法思考了。

        “你醉了,”岑迟不容置疑道,“有什么事,等清醒了再说。”

        池湛的酒量的确一般,平时喝低度数的酒还行,今天宴会上都是高度数酒,偶尔还混其他的酒,可他有什么办法?总不能不喝。

        虽然周宴行喝得比他多,可他还从未见周宴行醉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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