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淡漠道:“请东昌公主进来罢。”
闻听那阵沉重的脚步声,齐珩并未抬首,他清楚,东昌公主动气了。
“妾齐,拜见陛下,愿陛下,寿。”道出最后一字时,有咬牙切齿的意味。
无论是高宗,还是先帝睿宗,都没给她下过如此绊子。
她齐令月生来便是被父兄疼爱大的,何尝受如此屈辱?
从来唯有别人等她的份,何来她等旁人的份?
偏还是一个小辈。
偏这小辈还是她的女婿。
她焉能不怨,不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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