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忠贤这才满意:“尔耕,能不能由旁系郡王继承大统?”

        田尔耕立时出了一身冷汗,他隐隐明白魏忠贤召见自己的原因。“父亲大人,朝中群臣都很正统,若是选中其他郡王,除非……”他不敢说下去了。

        魏忠贤一目光鼓励:“尔耕,此处只有你我父子二人,不必有所顾虑,大胆说下去。”

        田尔耕硬着头皮:“除非……除非信王死了。”

        魏忠贤再次露出笑容,“尔耕,你是锦衣卫指挥使,你可有办法?”

        该死!真的是让我刺杀信王。

        田尔耕迅速在脑中盘算着,此事只是自己和魏忠贤的口头约定,没有任何人证。万一刺杀不成,将来信王继承大统,自己可是灭门之罪;就算成功了,新君登基,对于信王的死,他要辟清干系,也不能不彻底清查。

        那时人家可不会感激自己刺杀信王,为他的登基扫清道路。在朝臣的压力下,他无论如何都会彻查凶手。魏忠贤为了向新君邀功,会不会将自己交出去?

        田尔耕的后背已经湿透,这和上次刺杀朱由检不同。上次朱由检不过是一个可有可无的亲王,只要魏忠贤能说服朱由校,只要朱由校不追究,谁也不会拿他的死说事。但现在朱由检是实际上的储君,他的生死干系着大明的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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