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说什么?可有让建奴退兵之法?”魏忠贤的气消了,但心中的恐惧还没有解除,再说李春烨还算不上他的心腹,心情不好的他,脸色更不好。眼睛阴沉着,脸上已经松弛的肌肉轻轻抖动,好像是一只准备好了的青蛙,随时将前面的猎物一口吞下。

        “属下没有让建奴退兵的法子……”李春烨硬着头皮,他知道魏忠贤脸上的肌肉抖动的时刻,就是有人遭殃的时刻,现在大厅只有他们两个,遭殃的肯定是自己。但现在也是魏忠贤最无助的时候,任何一点希望都是他的救命稻草。

        “没有让建奴退兵的法子,那你还说什么?”魏忠贤没有给李春烨说完的机会,他愤怒地从座位上站起身,一脚踹在李春烨的肩膀上,将李春烨踹得倒坐在地上,又仰面跌倒,在地上打了个滚,算是当了一回魏府的免费抹布。

        李春烨冷汗直流,他赶紧爬起来,重新跪在魏忠贤的脚下。

        魏忠贤看着李春烨的狼狈像,到底有些不忍,人家好歹也是兵部尚书,大明正二品的文官。“你到底要说什么?”

        “属下无能,不能让建奴退兵,但属下有让九千岁避祸的法子。”李春烨战战兢兢,匍匐在地,连官服上的灰尘都不敢拍。

        魏忠贤细细打量李春烨,好像不认识似的,又好像要为自己的发怒找点理由:“那你刚才怎么不说?”

        “回九千岁,属下也不知道这个法子行不行,再说,此事牵涉到皇家,所以不敢在人前说。”李春烨没有将话说得满满的,又抬出皇家,显然要说机密话。

        “皇家?”魏忠贤重新坐回椅子上,眼睛从李春烨的全身扫过,但李春烨匍匐在地上,他的脸是看不到的。“起来吧!你先说说看,到底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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