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氏提心吊胆了几日,这几日才稍稍松下了警惕的心思。
“娘,不管怎么样,还是防着为好。”
她能说的都说了,再三叮嘱,好好的安顿下贺喜,才安心的回了许家。
沿路的雪未消融,天寒地冻,早就结成了冰,一不小心,就可能摔倒在地,今年冬日雪下的不少,好在那三亩地是荒田,待冰雪融成水,渗入土地之中,还可缓解盐碱地的盐性,等来年春季下几场雨,这盐碱地就可以用了。
当迈进大门的时候,就听见一阵阵的吵闹声,平日要和杨氏吵的就只有她,这屋里和杨氏吵的还会有谁?
纳着闷,将筐子放在灶房,辨出吵闹声是从正房里传出的,且一声比一声刺耳,好像是在说什么过年过节的事情。
“二嫂,你可回来了,娘和二婶也不知道咋回事就突然吵起来了。”许腊梅急着没办法,好容易见家里回来了人,连连将事情始末道了一遍。
李氏和杨氏吵,还真想看看是什么一副场景,跟着许腊梅进了屋,就见两人鼻孔对鼻孔,嘶声吼骂着,一个比一个泼。
“李氏,你将话说清楚,我们家吃了你们家什么!不就是每年生辰时送些小东西!你还没完没了的挂在嘴边!还有,我告诉你,我是长房,长嫂如母,你们每年给我们家送东西那也是应该的!到老了,你们儿子还得孝敬我!”
杨氏一手插腰,唾沫星子飞看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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