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半吊在贺澜的身上,脏兮兮的小手时不时在贺澜身上蹭着。
“三娘,家中没啥事罢。”贺父张口就问。
她摇头。
“爹,娘,我这次回来,是有事情与喜儿说,天色不早了,我说完了就赶着回去了。”
“姐,啥事呐,你只管说。”她道。
事情未还未发生,贺澜没有说得精细,思量片刻,道:“娘,你也知道马家一直在打小妹的主意,而咱家又明着拒了马家几次,没给马家留面子,像马留这样的人,肯定不会善罢甘休的,我担心,马家会对小妹使坏。”
后又与贺喜说:“喜儿,你可得防着些,这些日子万不敢出去,也不许吃别人给的东西,毕竟,防人之心不可无,知不知。”
贺喜半知半解的点点头。
于氏却是慎重的应着。
“这事,我也担心过,本以为马家不会善罢甘休,可都过了这么些日子了,也没啥大事发生,是不是咱多虑了,到底是乡里乡邻的,哪能真干出什么事呐。”她极为认真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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