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伤道:“哪一点不同?”

        旷神谕道:“别人瞧我的剑是要看我拔剑,而你瞧我的剑可以直接拿我的剑去瞧。”他这句话也是说得非常冷静的,但宇文伤的眼睛中已经闪过了光,他望着眼前这年轻人眼中闪过了一抹惊讶的神色。

        他是不能不惊讶的,武器对于武者就等同于生命,一件武器暴露的同时也自然会暴露出太多太多的破绽和缺陷,可旷神谕好像一点也不在意,仿佛这间武器根本不是他的武器,这间武器上绝对不会记录出一丁点的破绽。

        因此他如何能不惊讶呢?

        他的视线已经望见了那柄剑,那柄放在石桌上旷神谕的佩剑,他看了半晌,忽然沉声道:“十万两银子并不算多,不过我有一个条件。”

        旷神谕道:“什么条件?”

        “我要看你拔剑。”宇文伤道:“你拔出你的剑让我,我付十万两银子给你。”

        “拔剑?”旷神谕嘴角勾起了玩味的笑意,道:“难道你不害怕看见我拔剑会害怕和我交手?”

        宇文伤淡淡道:“或许吧,不过不管如何我们总是会交手的,不是吗?”

        旷神谕沉默了一下,轻叹道:“是的,只要我不死我们就一定会交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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