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伤常年身在高位,他已经执掌宇文家族已经有三十三年了,大隋还没有立国的时候他就已经执掌的宇文家族,他本就是一个予人无与伦比威严的人,因此他一向都不是一个喜欢说话或谈论感情的人,对于外人他或许还是可以虚与委蛇的,但对于家族内的人他的言语向来都是简单的,直接的,命令式的。
今天他对宇文述说得这句话或许算得上他对家族内的人说得最温和的一句话,这句话以后他便没有再说出更温和的话语了,他的眼睛盯着宇文述,望了一眼宇文成都,道:“我现在你已经来了,那么你们可以走了。”
他的声音很淡漠很冷静,可带着一种威严,一种不能拒绝的威严。宇文述叹了口气,他不愿意走,可现在他除了走还能干什么呢?没有人可以违背他哥哥的言语的,即使是平日和哥哥关系最好的他也不能。
毕竟宇文伤不仅只是宇文伤,还是宇文阀的阀主。
阀主的威严又怎么可以挑衅呢?他深深瞧了墨清池一眼,眼中有些无奈,有些复杂的叹息,最终转身离开了。
宇文成都也离开了,带着壮仆、两个丫鬟一起离开。
很快这座八角亭中仅仅只有宇文伤、旷神谕两个人了,两个安静而可怕的人。
旷神谕并不喜欢这种气氛,他甚至并不太愿意和这样一个无趣的糟老头子呆在一起,因此他率先打破了这种沉默的气氛,他道:“你想不想看一看我的剑?”
宇文伤以一种非常复杂的神情瞧着他,也忽然道:“瞧你的剑是不是要付钱?”
旷神谕老实点头,道:“是的,别人瞧我的剑要付十万两,你瞧我的剑也要付十万两,任何人瞧我的剑都要付十万两,但有一点你和别人是不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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