旷神谕道:“你想不出原因?”
宇文述道:“我难以想得出,我想就算是天底下最聪明的人恐怕也难以想得出这个原因吧。”
旷神谕也笑,他的笑容中带上了一种说不出的冷意,他道:“其实你应当想得出的,除非出现了一种非常特殊的情况,你才想不出。”
“特殊的情况?什么特殊的情况?”
“你根本没有调查得到我的资料,不过我想这种情况应当是不可能的,以宇文阀的本事不可能调查不出我的资料,我和宇文阀主决斗自然也是宇文家族的一件大事,因此你们自然也会调查,何况你在宇文阀内的地位应当非同小可,也应当知道这份资料,可你却说不知道,因此这是不可能。”
宇文述还在笑,他已经感觉得出这个青年不但是难缠的人物,而且还是对人心有着非同寻常见解的人,这种人一般都是极其可怕极其危险的人,不过他对于眼前这个危险的人物却实在难以生出恶感,他微笑道:“你猜得很对,这种特殊情况的确没有发生,可我们得到关于你的资料却寥寥无几,因此根本不清楚你为什么要做这件非常冒险的事情。”
旷神谕眼中闪过了一抹迷离,而正好被宇文述捕捉到。
半晌,旷神谕才慢慢道:“我步入江湖的时间并不长,准确来说应当非常短,我在天底下接触的人并不多,有名的人则更少了,甚至在我步入天下之前,我根本不知道天下有四大门阀这一说法。”
这一点宇文述是可以理解的,世上总会有一些奇人,这些人或许有用或许没用,他们对世上的很多事情都是不知道的,因为这些事情对于他们来说本就没有任何作用。
旷神谕道:“最近我接触有名的人只有两个人:第一宋阀、第二瓦岗寨的军师沈落雁,这一点我想你们应当是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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