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惊宴脑子里更乱了。
她很清楚盛羡让她好好想清楚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他这是把决定权交在了她手上。
她也忽然有点明白为什么盛羡跟她在一起大半个月,稍微一点过分的举动都没有。
因为他身上有着不确定的因素,所以不想在不确定时候就去做确定后的事。
盛羡交代完该交代的话以后,房间里又回到了一片安静中。
陆惊宴挺想让自己快点理顺这件事,但事情发生的实在是太突然,提前一点征兆都没有,她觉得自己就跟做梦一样,莫名其妙的就被盛羡告知,他有这样的一种病。
陆惊宴一动不动的坐了很久,才慢慢的抬起头:“你你能不能给我点时间让我缓缓。”
“好,”盛羡指了下门外:“那我先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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