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羡看着她缓了两秒:“阿宴,我是有病的。”
“用庄臣的话来说,这病叫性单恋人格。”
“我病了挺多年的,一直都没怎么好,就算是到了现在,我也不是那么确定我是不是一定能好。”
性单恋人格。
陆惊宴有听过这种病,但从没真正遇到过。
对这种病,她并不是很了解,就知道好像是喜欢的人一旦喜欢了自己,就会开始排斥这份感情。
“阿宴,庄臣说我目前病情控制的还可以,但是,对你之外的其他人,我还是会犯病。”
盛羡声音很淡,就好像是在说一个局外人的事,一点都没有给自己解释下的迹象:“我会努力让我变好,但阿宴,我还是希望你可以好好想清楚,我不知道我说这么多,你理解了多少,但有句话,你应该听到过,性单恋人格最大的希望是”
“我希望我喜欢的人永远都不要喜欢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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