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你怎么出来了,阿渺说这伤得多在塌上躺,尽量不下地。”
元汀禾依旧低着头,直到席承淮疑惑又怪异地看着她预备开口,这才难得扭捏地出了声。
“你晚上就躺在草垫上吗?”
席承淮不知道她问这个做什么,但他知道这必定是自己那位小师弟说出来的。
他坦然点头,“是啊。”
“习惯吗?”
“...勉强吧。”
元汀禾终于抬起头,很认真地建议,“今晚我睡外边儿,你们进去睡。我小时候经常这样,已经习惯了。”
熟料,席承淮的神情更加怪异了。
他诧异莫名,“我看上去是那种很不讲理的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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