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冽盯着那条纹路,心里不是惊恐,是某种奇异的熟悉感。
「你就是那条他们说的主线吗?」他喃喃问。
「可我不记得养过你。」
没有回应,当然。那东西不会说话。它只会长出来,像一种回忆里的错误,不请自来,却非赶不可。
他拉上衣服,重新穿好外套,然後把镜子推倒,任它啪一声碎裂。
他不想再照到那东西了。
他不需要从镜子里看见自己。
他知道自己已经不是「以前那个自己」了。
林冽拿起工具袋,走出铁皮工寮。天边的雾开始散,裂腔的方向,在灰区地图上没有标注,却在他脑海里从小就有印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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