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冽从来不敢说「要」。
他怕它真的动了,怕一旦让它出来,就再也收不回去。
但刚才听完老烟留下的录音後,他隐隐感觉,这条「蛇」不再问他了。
它自己动了。
林冽站起身,打开工寮内的镜子,那镜子斜斜裂着一条口子,就像这座屋子,从来没一样东西是完整的。
他脱下外套,脱到肩膀,镜子里的他ch11u0着上半身,皮肤苍白、筋r0U线条利落,但最醒目的,是左肩下方靠近锁骨的位置,那里有一道像是被雷劈过的痕迹。
一条细长的黑sE纹路,像烧过的根须,从锁骨下往x口攀延,一直延伸到肋骨边缘,还在慢慢地——长。
没人刻它,也没人画它。
它就这麽自己冒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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