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瑾不记得那两天自己说了什么,只记得房间里一直有脚步声和被子被掖好的感觉。
他没说过“你需要我”这种话,只是她每次醒来,他都在。
有时候他就坐在窗边椅子上看书;
有时候她喊不出话,他就递水过来;
有一次她半梦半醒地翻身,听见他在关空调,动作极轻,像怕惊动谁。
江瑾很久没有这样被照顾过了。
自从母亲去世以后,她习惯了自理,也不太信任别人靠得住。
可江谐这次,从头到尾没问她一句“你还好吗”,也没说“你太累了”——
他就只是安安静静地“做”。
她最受不了这种不吵不闹、却又无孔不入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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