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嘴被强制撑开,根本无法控制口水的流出,我不断哭喊,只觉得口干舌燥,嗓子喑哑,几乎脱水。

        我看不到我的后背是怎样的一副状况,只觉得像有烙铁不断在我的后背印刻,我躲不了,甚至不知道下一滴蜡液会滴在什么地方,这种恐惧感远超死亡。蜡液渐渐被我的体温凝固,在我背上干涸成一片,他开始把蜡液滴在我的臀部,臀部的血管分布不比后背,痛觉要低一等,我竟然觉得可以接受,只要他能放过我的后背。

        我嗓子已经哭哑了,呜咽声也逐渐变小,我想尿尿,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尿道里有异物,憋的特别难受。

        他手里的蜡烛燃尽了,他轻轻吹灭,放在一旁,起身去相机旁拍照。

        我刻意把头低的很低,此刻的我只能尽力不让他拍到我的脸,其他的我也管不了了。

        他把锁链解开,用手铐把我的两只手拷到背后,我的脚被松开,我迫不及待对着他踢了一脚,奈何长时间的捆绑使我失去平衡,精疲力竭。我这脚踢歪了,还被他用手抓住了脚腕,他顺势把我两条腿折上去,我被狠狠摔在地板上,刚刚烫伤的红痕狠狠磕在地上,我闷哼一声,两条腿不断踢蹬。

        在他眼里我就是一个待宰的羔羊,这点微不足道的反抗根本算不得什么。

        这个角度我看不见他,被绑住双手的我就像背面着地的乌龟一样失去平衡,无法翻身。

        我脆弱的菊穴暴露在他面前,两条腿被他压成m形,我的身体被折迭起来,他拿了一根铁棒固定,上面有皮带,牢牢把我以这个姿势锁住。

        “你果然是0啊。”邵风盯着我紧张收缩的后穴看了一会儿,笑着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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