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害怕得闭上了眼,两只手紧紧攥着唯一可以触摸到的铁链,恨不得把自己缩进墙壁里。

        恐惧的灼烧感并没有立刻袭来,一只手抚上了我的头。

        “趴下。”他用温柔从容的语气命令道。

        我没动,他按住我肩膀,我的脸被迫按的贴在地上。

        我前段翘起的阴茎肿胀发红,敏感的龟头触碰到冰凉的地面,尿道棒被我自身的重力挤压,又极限地伸进去一截,痛的我两眼昏花,我大哭的声音直接穿透嘴里打孔的口球,在漆黑的房间里回响。

        邵风用手勾着我的下颌,我的脑袋被迫仰起,用发红肿胀的双眼死死盯着他,眼里满是愤怒和倔强。

        一滴滚烫的蜡液滴落我的肩膀,我被火热的灼烧感烫得疯狂扭动哭喊,下意识往他怀里钻,他亲了亲我发红的眼睛,吻去我源源不断流出的泪水,说了什么我没听清。

        他搂着我,用最温柔的语气安慰我,手上却做着比恶魔还恐怖的事。

        我为了躲他,腰向下弯成个月牙,他滴在我身上的蜡液,全向我腰窝处流去,干涸的红色蜡液像溅射的血迹,红得可怕,和我洁白背上狰狞的疤痕贴合起来像是一副刻意创造的画。

        我的脸靠在他肩上,他的高级西装布料被我的泪水浸湿,洇开一片,我的口水也滴在他身上,他这身西装大抵是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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