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小啃着馒头点头:“夫郎,你已经问过五遍了。真是妻主洗的,我要帮忙她还不让,她还说干不出虐待童工的事。”

        虽然白小也不知道童工是什么意思,但大抵知道是在说她。

        幸而自己是个女人,否则她要担心妻主有纳自己为通房之嫌了。

        温心同样满肚子腹诽,往常祝佩玉装模作样最多三天就忍不住暴露本性。可算算时间,这次一个多月了,更离谱的是,她竟能做到如此地步?

        亲自清洗衣物?这放在往常根本不可能!

        要知道哪怕是帕子掉在祝佩玉脚边,她也只会高昂着头横跨过去,连腰都舍不得弯。

        难道真被鬼上身了?

        同一时间,在书房醒来的祝佩玉抻着懒腰,清晨的阳光正好,窗外的空气也好,尤其一早起来就不用面对温心的眼刀,感觉更好。

        于是心情愉悦的推开了书房的门,视线刚好与温心相撞。

        祝佩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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