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腹依旧隐隐作痛,却不再是难捱的程度,睡了一下午,难免有些精神,于是又寻了一套干净的褥单出来,正要着手整理,祝佩玉突然起身夺下,一言未发,埋头整理起凌乱的床铺。
动作熟练而又认真,甚至还有些较劲,非要捋顺平整才要作罢。
祝家虽是破落户,可迎娶温心前,家中也是有粗实奴仆照应,这些琐事原用不着祝佩玉做,成婚后,温家奴仆照应的只会更加面面俱到。
所以直至床面焕然一新,温心还愣在那里。
然而更让温心诧异的是,祝佩玉竟说:“你歇着吧。我去洗。”说着,就将换下来的被单一股脑抱起,甚至还不忘绕道屏风后把他刚刚换下来的寝衣一并带走。
温心没来由的脸一红:“你……”
祝佩玉停下看他:“还有要洗的?”
温心怔了怔,摇头。
祝佩玉应了好,大步跨出了房门。
翌日,温心看着挂满后院的衣物问白小:“这些真是她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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