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焦连声应好,去而复返,手里端着铜盆,进门便见邬宴雪坐在床边,表情严肃,一手耷在祁疏影手腕上把脉,一手放在桌上,翻着医书。
他没敢出声打扰,热水放在就近处就退到一边。
“高热,体寒,补气……”邬宴雪喃喃自语,心中盘算好了病症所需对应药物。
他起身,额头对额头,探了探祁疏影的体温,布巾沾湿了,拧干,叠成长条,盖在他额头上,转身吩咐狐焦:“我去寻药,不会太久,你且看着,有任何状况传音于我。”
狐焦信誓旦旦:“明白了。”
邬宴雪走后,他顶替了他的位置,拉了个小竹凳坐在床头,眼睛忍不住往祁疏影脸上瞟。
真真是位谪仙般的人,哪怕病得眼睛都睁不开,也能一眼透过标致的五官来揣测他真正的样貌。
跟在邬宴雪身边,他对祁疏影说的话狐焦无意听了去。他觉得可惜,这样的人,不该被囚禁在这一方狭小天地,受生死不如的搓磨。
祁疏影脑袋疼得要炸开,陷入混沌,无意识地梦呓。
“仙长,你说什么?”狐焦凑近了去听,在听清楚说了什么之后,一脸惊悚且神色复杂坐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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