邬宴雪端详着昨晚烧得剩个烛底的香烛,看了看纸条,两次三番比对得出结论,他用错香烛了。
香烛大小不同,颜色亦有差异,他当时一股脑叫人包了,也没细看,瞥见安神、沉睡之类的功效,后来进了房,由于一时兴起,凭着记忆在一大堆零碎中寻找那嗜睡香,结果非常巧妙的,误用了另一种颜色长短相近的。
“致幻、催眠以及——催情。”
邬宴雪一字一句念出来,转头看向床榻,祁疏影脸颊发红,呼吸急促。
遭邬宴雪没日没夜地折腾,外加被各种催发刺激身体的外物影响,失去灵力的飞琼仙君病来如山倒,发起了高热。
屋外响起一阵乒乒乓乓的声音,狐焦抱着一堆黑色药草,从通往院子的大门入内。
“邬大人,这些魔药,熬成药汤很有用的。”他把药草堆到桌上,举起一只摆在邬宴雪眼前。
邬宴雪看了两眼,推开:“不了,去打些热水来。”
祁疏影是修士并非魔族,本来体内含有阴阳噬骨花的药效,且不说上次逃逸事件再度发生的可能性,魔药吃下去吃出什么问题该怎么办。
他想蹂躏祁疏影没错,可没想让他病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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