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疏影在接近窒息的亲吻中抓住一丝理智,足下使力,猛然一踹。
邬宴雪被踹得跌坐在地,他嘴角缓缓淌出一丝鲜血,然而他本人毫不在意,用手指擦拭掉,和墙下狼狈不堪,唇下同样沾着鲜血的祁疏影对视。
他站起身,钳住祁疏影的下巴,迫使他仰视,带着近乎缱绻的柔意,用带血的指腹,擦在祁疏影的唇上。
“真好看,师尊。”他垂眸,瞳孔在暗暗发亮:“师尊美不可方物,这般姣好之姿,现在属于我了,弟子好高兴啊。”
意识到自己的弟子已经无药可救了,祁疏影不再废话,意识到那枚丹药不对劲,当即就要吐出来。邬宴雪抬手掐诀,接着一道禁制封在祁疏影嘴上。
“师尊若不嫌恶,尽管吐。”
他是了解祁疏影的秉性的,比木头还要刻版,一言一行需得符合身份,自尊大过于天,如今弟子将他囚禁,已经让他难以接受。
果不其然,祁疏影停止动作,恨恨瞪着他。
受到凶悍的眼刀,邬宴雪不退反进,双眸亮如沉夜星两点,一掌击在祁疏影腹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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