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疼,但一股莫名的力量似乎被激活,热感从体内扩散,直窜头顶,四肢百骸酸楚更甚,更可怖的是,那股热感还在往身下聚,烧得他的器物竟不自觉抬头,双腿之间异样感横生,又酥又麻,简直要把人折磨疯魔。

        祁疏影刚开始还企图抵抗,可渐渐的,他浑身上下都被陌生的感受所占据,丹药好像融进了魂魄,撕扯他强迫他掰开禁制,发出尖叫。

        邬宴雪好整以暇观望着祁疏影的眼神从惊怒、不可置信、慌乱、挣扎到迷离,还有身下慢慢突起的帐篷,满意地打了个响指,铁链随声松动。祁疏影没了力气支撑点,脱力倒在邬宴雪怀里。

        邬宴雪抱起师尊,放倒在床榻上,一把扯下柔绵丝滑的腰带,祁疏影半个身子就这么裸露出来,身形匀称,肤如羊脂玉,胸脯急促地上下起伏。

        祁疏影还保持着一丝理智,企图推开那双作恶的手,然而一点用都没有,邬宴雪反手将他的手腕捆在床头,拽下了他的裤子,挺直的肉茎弹跳出来,龟头随之吐出几滴清透液体。

        邬宴雪卡在祁疏影双腿间,跳过在空气中可怜兮兮的肉茎,抚上他的腹部,同时缓慢向掌心释放灵力。灵力宛如细细的毛笔,在祁疏影腹上挠着痒。

        他腰腹一颤一颤,龟头控制不住地吐出清液,两颗乳头已经不受控制挺立,粉嫩无比,一看便未经人事,邬宴雪又上手去折磨乳头,指尖轻挑,在乳晕一圈慢慢绕圈滑动,祁疏影哪经过这般刺激,不住摇头,混乱间无法张口,只能闷闷得发出反抗的唔声。

        邬宴雪在他耳边轻声:“师尊,看啊,你的乳头兴奋了,弟子让它更兴奋点好不好?”

        他根本不会等祁疏影同意,埋头含住左边一颗,用唇吮吸用齿搓磨,舌尖抵着乳头按揉,再重重按压乳晕,力度之大,仿佛要从稚嫩的乳头中吸出些什么,左边吃完便换另一边,左边胸口伴着齿印和津液红肿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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