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疏影这才惊觉,想起昏倒前一幕:“邬宴雪,是你偷袭了我!难不成你……!”
“啊,差点忘了。”邬宴雪信步朝着祁疏影走来,慢悠悠道:“是我,师尊。结界也是我使了一点小手段,让它不小心,破了。”
束缚的铁链哗哗作响,祁疏影看起来愤怒得要昏过去:“为何?为何要这么做!难不成你已同魔族勾结?!”
邬宴雪在不远不近的地方停了,像是默哀,又像是思考,空气中只剩下祁疏影因怒气而有些急促的喘息。半晌,他才走到祁疏影面前,蹲了下来,嗤笑道:“师尊啊,你总是这样——。
“总是这般高高在上,无视一切,然后自说自话地下达判决。既然这样,我解释又有何用?解释,你会听吗?”
祁疏影怒骂:“混账!”
“你父可是拂须仙君,你就这般辜负焚荒宗和他的期望?!”
听到这,邬宴雪的嘴角彻底耷拉下来,他猛地垂头,喃喃道:“拂须仙君,邬曳白,邬曳白,邬曳白,又是邬曳白!”
声调从低到高,直到最后近乎扭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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