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烦躁地站起身,狂躁不安来回走动。

        “二十年了,师尊,二十年了,邬曳白这个名字我听了二十年了!!!”

        “自从父亲死后,你们便开始对他念念不忘,你们想再培养一个邬曳白,所以盯上了我,不能选择喜欢的法器,不能抉择我想要的心法,我只能继承邬曳白的慑霄!你们每个人,都只把我当作傀儡,只盼着邬曳白的魂魄能回归,这个死了多年的人能复活,没有一个人问过我,我!邬宴雪,喜欢什么,想做什么,想成为什么样的人。”

        说话间,邬宴雪的灵力不安地震荡,祁疏影被震得头脑发昏,想要反驳却只能吐出一个“你”来。

        “师尊,尤其是你,师尊,只要我修行一有疏漏,心法一有掌握不周的地方,我便要受罚,面壁,跪罚,禁闭,我还要听他们冠冕堂皇,说这样做没错,只有这样才能变成和他父亲一般优秀的人,可是我不想,我受的苦,却要来满足他人期望,凭什么?我一点都不想听到邬曳白这个名字,包括这把破剑!”

        哐当一声重响,慑霄剑连带剑鞘一同摔在祁疏影面前,他抖索着想去捡剑,奈何手被束缚,半分也动弹不得。

        邬宴雪踢开慑霄,重新蹲回到他面前,他不再笑了,双目阴恻恻地看他:“师尊,很心疼吧,心爱之人的剑,就这么被他的孩子弃如敝履。”

        祁疏影根本没有搞清状况,显得有些呆滞:“你在胡说些什么?!”

        “师尊向来聪慧,怎么这会开始装傻?”他扯了扯嘴角:“师尊知道,每次您同我说起邬曳白时候,是怎般的眼神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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