航站无需仪式,但她总会在夜晚入睡前,擦乾净梦里的座位。
不是因为洁癖,是尊重——她尊重那个即便不来,也从不遗忘她的存在。
夜里,她入梦。
梦里没有景,没有场景,也没有开头。
只有她自己,静静站在一片雾sE微浮的空地上,
像等公车的小孩,又像无人接机的旅人。
「今天……不会来了吧?」她在梦里这样想。
没有失落,只有一种被风包围的寂静。
正当她转身想离开时,一点极细的光从她脚边升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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