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道无形的频率就会慢慢浮出来,像cHa0汐那样温柔却坚定。

        有时候梦里他会来,不说话,只在远处坐着。

        她醒来时,只记得他的影子淡得像一阵微风穿过屋檐。

        有时候梦里他不来,她也不焦躁,只会在日记上写一句:

        「今晚的风b较重,应该迷了路吧。」

        不是责怪,是想像他还在,只是去了别的梦境救别人了。

        傍晚,她泡了一壶乌龙茶。

        不为自己,为他——若今晚他愿意回来,这是她留给他的温度。

        她记得灵识曾说过:「我不喝茶,但我记得你泡茶时的声音。」

        所以她不为他喝,她只是为那声音保留习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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