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阴沉沉的,绍宰宜跪在王府门外,接过英仁贞递来的圣旨,随即起身,冷眼看厂卫们拥入王府。
“恪亲王绍宰宜一族,坐酎金之罪,漠视先祖,欺瞒今上,不忠不孝,逐出宗室,并夺爵位,贬为庶人。”
以后,这王府又会属于何人呢?
不过是,且看他起高楼,且看他楼塌了。
英仁贞不无怜悯地道:“恪亲王殿下,天意如此,老臣无能为力。”
他看得出来,这少年不会这么容易倒下。
绍宰宜苦笑道:“九千岁大人,我已不是亲王殿下,莫要取笑我了。天下之大,竟无我容身之处。”
春风徐徐,飞鱼服袍袖翻飞,英仁贞白眉颤抖,只是望着阴沉的天色,喃喃道:“快下雨了。”
绍宰宜看向妻子,见她神色迷惘,沉声道:“燕儿,如今我已是庶人,你自由了。”
王榭燕神色失落,强作镇定地道:“既为夫妻,却如何说这等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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