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眼里,我即便能文能书、即便清誉在外,也不过是个可以随时“试手”的玩意儿?”
心头涌上一阵剧痛,如一记闷雷击在胸口,又冷又重,仿佛将她心中多年来用才名、风骨苦苦堆砌起的防线,一寸寸震裂。
她竭力不让自己退后一步,哪怕只是一寸。
不能退,退了,他就真的以为,我心甘情愿被他轻薄。
鄙夷、不忿的目光,聚焦在绍宰宜身上。
“在场的诸位名士鸿儒,倒是都知道男女之礼。”绍宰宜长身而起,端起酒杯,环顾四周一圈,随后下巴一抬,将酒一饮而尽,戏谑道:“可是,诸位还能行男女之礼吗?”
话一说出,在座的老头纷纷面露羞愤,交头接耳。
原本假装闲适的宝嘉行,此时也耐不住性子,面色通红,浑身发抖,怒斥道:“殿下,老夫仗着年长几岁,应该有说话的资格。”
绍宰宜瞥他一眼,道:“说。”
宝嘉行道:“我朝以德行治天下,在座诸位皆是京左仕林翘楚,年高德劭,高风亮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