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个渊,阿容很聪明。”他垂下头,将她往紧抱了抱。

        “明天我就能见到爹爹了吗?”

        “嗯。明天就可以。”

        她安静下去。房间于是寂静下来。孩子在少年怀里微微发着颤,良久忽然呜咽出声,“……你们怎么、怎么这么久才来!”

        颈窝一片湿热,小小的姑娘缩在他怀中,呜呜地哭出声,“我、我等了好久啊……我还以为不会有人救我了,她好坏……我都痛死了、我想爹爹、我想妙风哥哥……”

        十九岁的卿容对于那些绝望与痛楚已经可以淡淡一笑地描述。她在日复一日地等待中失望,变得日渐残忍,日渐淡漠,直到杀死妙水。

        而八岁的孩子,则为才被找到而委屈。两年已经足够漫长,她不知道原本一切的模样,不知道原本她在八年的时光中都没有等来那个解救她的人。

        她的小小啜泣一点点变得剧烈,最终演变成委屈的放声大哭,撩起衣服给他看自己身上的伤,清澈的泪珠儿从小脸上一道道往下流,“都是她打的,她想当我娘,我不要,她就打我!呜……”

        她看着面前少年的神情在看到那些伤后显出分明的愤怒与痛楚,于是心里终于有了从前那样被人钟爱的底气,哭得更凶,看他手忙脚乱地给她擦眼泪,将她抱在怀里拍着后背柔声地想要安慰她。他的手很凉,抱着她的胸口却是温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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