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特……”李维坦艰难地开口。

        他并不知道该说什么,指责?质问?试探?哀求?对他来说这些都是毫无效率的词组。

        蓝浓仿佛没有听到他的声音,耐心地等他的身体习惯爱抚,手掌再次握住疲软的阴茎和阴囊,催促一般高频率地揉捏起来。

        李维坦几乎绝望地蜷缩起身体,他的脖颈和脚尖都绷紧了,仿佛这样就能躲避哨兵对他下体的掌控,但显然是徒劳。他已经没法再硬起来,但龟头仍然在蓝浓·卡特的挤压中变得湿润粘腻。

        如果不是这两天他什么都没有喝,他可能已经失禁了。

        蓝浓安静地观看着他的挣扎,在他紧绷的时候耐心地腾出手替他放松,然后继续把玩他精疲力尽的性器,反复来回的动作让哨兵有点无聊,他甚至打了个哈欠。

        在李维坦快要昏死过去的时候,门铃响了。

        蓝浓懒洋洋地开口:“进来。”

        漆黑的眼睛倏地抬起,李维坦锐利的目光对上了一个茫然无措的年轻人,对方正满脸见了鬼一般盯着他看。

        周听听张到一半的嘴抿紧了,他面色发白地看着沙发上的李维坦。一贯刻薄冷酷的讨厌鬼此时正穿着敞开的正装,露着血痕斑驳的屁股,脸色惨白得趴在满身精液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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