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维坦“嘶嘶”喘着气,皮带的边缘排列着牙印,他的大脑如被闪电劈过半一片空白。

        “你真敏感。”蓝浓趴在他身上,在他耳边温和地说,“还没完呢。”

        他揉搓着向导柔软的囊袋,伸手抚摸着眼前颤抖的背脊和臀部,他把李维坦射出的精液涂在对方的阴茎、阴囊、屁股和穴口,然后用力地推按着那里的皮肉。

        被檀木棍抽打出的一排排鞭痕被按出血红的色泽,连成一大片红晕,手背和它们接触的时候诱发出一阵痒意,李维坦无声地呻吟。

        直觉告诉他,蓝浓在等待什么。

        果不其然,没过太久他的阴茎又颤抖着站起来,这次这根东西显然没有那么精神抖擞,蓝浓垂下头,指尖在茎身很轻地弹了两下,接着又熟练地找到了他的前列腺,划着圈用力戳拧着那片腔壁。

        “你听到了没,”蓝浓轻轻地说,“你在哭。你的身体已经不听话了。”

        李维坦没有回答,他分不清自己喉咙里发出的音节是哭还是尖叫,身后那种不知疲倦的、电击一般的强烈刺激,把他折磨得意志恍惚,嘴边的皮带也沾满了唾液,正在沿着他的下巴往下滑。

        抽插不知持续了多久,向导的阴茎始终只是半抬着,因为刚射过不久,两个囊袋无力地缩着,反复刺激下龟头才勉强吐出一股稀薄的精水。

        蓝浓的手指还埋在他的穴里,过了一会才抽出来,哨兵第二次像抚摸动物般,安抚着他的背部、臀部和快要痉挛的小腿,在他的身体平静下来后,又沿着大腿内侧回到红肿的后穴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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