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浓说,六年前的事不能怪李维坦,我就试着去相信了。”周听听道,“蓝浓的问题还没那么严重的时候,经常在睡梦里叫李维坦的名字。他很想他——他一直觉得只有李维坦能解决自己的问题。”
“……可蓝浓的评价能有多理性呢?”姜留有些尴尬地抬起眼皮,“他对李维坦的有色眼镜跟我们一样夸张,你明白吧?”
周听听闻言拉长了一张苦瓜脸:“别提这个了。”
两人就B20区的事宜又争论了几句,始终无法达成一致。
“还是不行。”姜留斟酌了一下,最后飞快地总结,“B20区的事情,说出去影响的不仅仅是蓝浓。”
“可是他已经猜到了很多。”周听听扫视了四周一圈,才道,“他甚至已经想到了,上面以治污的名义把蓝浓调去B20区,根本目的是平叛。”
姜留惊讶:“谁跟他说的?”
周听听摊了摊手:“他自己猜的。你别这样看我,他看了几个小孩的脸色,套了几句话,心里大概就有数了。”
姜留烦躁地敲了一下车门。
“你的意思呢?”他闷着声音问,“说实话,无论他可不可信,我都不希望他继续给蓝浓做疏导。我怕他没存好心,也怕蓝浓失手弄死了他——不论是哪种情况,我都不知道事情该怎么收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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