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浓眨着眼睛:“你这句话听起来向要禁止男人和女人结婚一样不可思议。”
李维坦没有理会他这句玩笑,只是一板一眼地将手里的文件折叠起来,装进信封,盖上火漆。做完这一系列动作后,他突然开口:“你听说过蓝别阶和芙洛拉·卡特的哨兵婚姻么?”
蓝浓一愣,没想到忽然扯到了自己家,下意识地点了点头。
“蓝别阶那个长了个马脑子的废物,这辈子做的唯一一件有价值的事就是娶了一个哨兵。”李维坦慢条斯理地说道,“如果所有哨兵都能和他一样自觉,这个世界上会少很多麻烦。”
蓝浓:“……”
他轻轻抓了抓自己微卷的头发,脸上露出略微有些困扰的表情:“所以你认为要清白地度过结合热只能依靠哨兵的意志力?”
李维坦抱着手臂靠坐在扶手椅上,他目光幽深地看着眼前的年轻人,缓缓道:“如果把精神疏导和结合热当做单纯的治疗行为,或许可以有别的手段。”
说着他轻轻敲了敲桌面,那盆珊瑚状的盆栽忽然动了动,发出细微的嗡鸣声。
蓝浓睁大了眼睛,他看着“盆栽”上仿佛石头一般的附着物震动起来,接着,“石头”与“盆栽”脱离,伸展开薄薄的翅膀,从盆中飞出,环绕在李维坦周围,嗡嗡嗡地飞舞。
“独角蜂。”蓝浓喃喃道,“我听说这种生物是无法养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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