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观被脱得光溜溜的坐在被子里,如果他再看不出来点什么可就真的要吃亏了,只能敢怒不敢言地往回缩,欲盖弥彰道:
“是啊,好困。”
他心惊胆颤的等着,可徐梅询坐了半晌没动,还替他盖上被子。等他刚放松下心神,忽然听徐梅询问:
“光溜溜的不难受吗?”
沈观脸红到了耳尖,硬是撑着不回答,直到徐梅询的手越来越过分,什么都没涂,就揉着穴口硬往里闯。
再想装睡也不能,他翻过身夹紧放在自己腿心的手腕,低眉敛目,在徐梅询的角度看去睫毛长得过分。
“陛下……”沈观拽着他的手跪坐起来:“我今晚用嘴,行吗。”
“行啊。”徐梅询很好说话,将人半抱起来,往膝盖下又垫了层被子,然后随手抽出绑着床帐的粗绳顺势将他双手绑在身后。
“那就不能用手了,小观。”
这个高度太糟糕了,沈官抿唇,根本不敢抬头,徐梅询去摸着他的后脑揽近,硬让他贴上跨间炙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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