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观慢悠悠道:
“刚才做了个噩梦……梦到陛下生了气,又要拿鞭子打我,一醒来见你不在,以为你真拿鞭子去了。”
徐梅询没去拿鞭子,倒拿了个别的,打开放在床边的盒子拿出药丸塞进他嘴里:
“鞭子没拿,拿了风寒丸。你身上有点热,吃了再睡。”
这药丸到不苦,就是有点大,沈观费力地嚼了两下,听徐梅询说:“平日见你胆子大,顶嘴告状,参与朝事都敢干,结果看别人挨了鞭子就吓病,丢不丢人。”
沈观想反驳,但嘴里药丸说什么也咽不下去,有些生气地撑起他肩膀坐起来,却说不出话,只能嚼嚼嚼。
徐梅询笑掐了他腮帮子,倒了杯温着的茶递给他。沈观喝了一大口还是差点噎着,难受的眼眶湿润:
“太大了……”
这话说的……徐梅询替他蹭掉睫毛上挂着的水珠,替他将汗湿了的里衣脱下来,沈观困时最听话,让抬胳膊就抬胳膊,可没等换上新衣裳,徐梅询就说:
“今晚就这样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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