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观生得招人疼不假,偏徐梅询天生一副冷硬心肠:“刚训完就哄还有什么用,叫郎兆玉每日过来讲学,大字不落,功课送过来朕亲自查。”
“告诉他,若是读书不认真让朕知道,就自己举着戒尺等罚。”
“是。”
袁常出门复命,徐梅询坐着闭了会眼睛,又忽然想到沈观的腿疾。
如今一天一天冷下来,腿疾也愈发严重,前几日和他争吵时还能勉强走两步,今日再听,却连站都站不起来了。
明明往年没这么厉害,纵使发作也要等下了雪后。
徐梅询叹了口气,猜测是沈观这几个月跪的太频繁才至如此。
再睁开眼,正看着个人影在殿门口进退两难犹豫着。
徐梅询头更痛了,冷声道:“砚临,站在那干什么?进来。”
大皇子被吓得一个机灵,这才扭捏地走进来:“父皇,怎么凶巴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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